Sunday, June 19, 2011

好,是我混蛋,明天的工作还没准备好,可是我又再想写些什么

刚吃了饼干,还有杯还没喝完的咖啡,在房间

我一直觉得总有一天房间会被蚂蚁占据,

麻烦它们占据房间,而不是把我吃了哟。

阿拉玛,我觉得我思绪不宁啊,可又思绪不宁可什么劲?

摸不着头脑呀摸不着头脑。

我发现,

原来很想哭,又必须不让人发现自己哭是很痛苦的,

就好像在晚上的巴士上想上演女主角默默流泪的戏码,

却发现旁边的人不停东张西望,

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已经快要决堤可是担心东张西望的人儿呀突然望着你愣着然后同情你,

接着递给你一张藏在他jeans口袋里绵而皱的纸巾,

顿时,林凡的歌播出来了-----《眼泪流回去》

哎哟。悲情戏眼看就要落幕,

这时巴士灯关暗了,

旁人忙着睡着吃点心没人理你的时候,

泪水重灌,坐在一个人的座位听着yoga的《想自由》眼泪终于像尿急找厕所找到后

哗啦哗啦的流出来,

紧接着女主角睡着,醒了,

然后没事了。

原来多么难受,哭了睡过后就没事了,

原来我还蛮简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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